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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伸了个懒腰,道:“小雅,咱俩打个赌?你信不信,这几天来送礼的绝不止他一家,咱家门槛早晚会被人踏破,你和小远都别想消停了。”
董小雅用力摇了摇头,柔声道:“自打奴家和小远搬来这里,公子说过的话,可曾有一句没实现的吗?既然公子这么说了,奴家自然是相信的。”
萧靖听了一阵感动,可感动之余又觉得好无趣。仔细想想,他便释怀了:说是打赌,人家姑娘拿什么和你赌啊?她本来就是寄住在你这里,吃穿用度也都靠着你,难道要和你赌“以身相许”么?
刚想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萧靖的心头便是一热。见时候尚早,他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自言自语道:“嗯,凡事赶早不赶晚,否则就夜长梦多啊……要不,我今天就过去吧!”
一脸莫名其妙的董小雅还没开口,萧靖已快步走回了房间。没过多会,换上了新棉衣的他便急匆匆地跑出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京城,梅竹斋。
乔掌柜呆呆地望着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半个多月前,有个年轻人来过自家的书铺,又不厌其烦地说了很多关于报纸的事。当时,自己也没细想,只觉得他说的事就是胡闹,便敷衍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
谁知,今天一早有人在街上散发了这份东西。头版上署的几个名字里,第一个就是他。
这就是报纸的成品么?
它不同于乔掌柜以往见过的任何书籍。它没有艰深的长篇大论,只有通俗易懂又接地气的各类消息;它没有那些荤得让人脸红心跳的坊间小段子,只有针对事件的严肃认真又客观中肯的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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