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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才别了多久,我就有恙了?你这是在咒我么?
尽管心里腹诽了一通,萧靖还是笑吟吟地行礼道:“原来是韩先生。在下原本还以为您东家会来,结果还是无缘得见。哎,为何总是缘悭一面呢?”
韩先生拱手道:“有生意需要东家亲自走一趟,所以他又去了西南。临行前,他还和韩某说,这次见不到萧公子了,引为憾事;将来若有机会,一定要亲自到府上拜会。”
嗯,这不卑不亢的,才是韩先生应有的风范嘛。
适才的拍卖会上,他也举牌了,而他代表东家拍下的是个二百两的位置。人家买这个位置固然是为了展示广告,另一方面,或许也包含着要借此向萧靖赔偿和道歉的意思。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韩先生便告辞走开。董小雅走到萧靖身边,道:“公子,观众都试吃完了,是不是可以开始评选?”
萧靖沉吟道:“再等等。客人们都在边吃东西边谈事,正聊得兴起,我们不要贸然打断。”
正说着,又有一人笑着道:“老朽还道萧公子志存高远,无心儿女情长。原来,他身边早有佳人相伴。这瑞都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给公子说和亲事,不知有多少闺女仰慕公子的大名;看来,大家都多事了!”
萧靖回头一看,喜道:“钟员外,邵员外,简员外。三位来得好快!”
“萧公子相请,岂敢不来?”邵员外哼道:“如今你翅膀硬了,面子也就大了,居然敢让我们几把老骨头来找你,真是目无尊长!”
萧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笑道:“瞧您说的!邵宁是我兄弟,您便是我的叔叔,我又怎敢目无尊长?要聚齐您三位不容易,您也看到了,我老被人缠着,所以只能找人去寻您了。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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