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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后。
“我还道是萧社长你装神弄鬼,原来是有人搞这下三滥的伎俩来对付你!”霍老板讪笑道:“是在下性急了,错怪了好人,老霍给公子赔罪啦!”
说罢,他纳头便拜,萧靖赶忙扶住,道:“不知者不罪。本就是一番误会,只要说清楚就好。哎,应该赔罪的是萧某才是。若非我无能,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保护家人,又岂会让诸位蒙受损失?”
听他这么一说,霍老板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怒道:“奶奶个熊,这帮杀千刀的恶人,我日他八辈祖宗!就知道搞些歪门邪道,难为你这种没啥门路的可怜人!老子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就指望着挣个养家糊口的钱。他们倒好,打起空手套白狼的主意来了!想白占报纸的广告位?我呸,想得美!他占了,我们的广告上哪儿去啊?呵,他们玩的这些小把戏都是咱玩剩下的,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
霍老板越说越激动,最后萧靖不得不开解起他来,好像在骚扰事件中吃亏的不是报社,而是他似的。
又听了一会几乎不重样的骂街,萧靖才算把人给哄走。临走时,这个暴脾气的中年人还大声嚷嚷着,说回去会动用关系查查这人是谁。若是能动得的人,那说什么也得给他找点麻烦,至少也不能让他再骚扰报社了。
霍老板的大车渐渐远去、萧靖耸了耸肩,道:“老霍是个暴发户,脾气也直了些。不过,不是坏人呢。”
他还在默默感叹,身后又有一人大笑道:“萧公子,久违了!”
萧靖回身一看,随即欢然道:“钟员外!”
钟员外捋着胡须道:“亏得公子还认识老朽!上次拍卖会的时候,老朽就想和你这位青年才俊好好聊上几句,可惜事情太多,就被绊住了。如今,终于得偿心愿啊!”
萧靖施礼道:“员外太客气了。您是京城商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小子还没来得及拜望您,倒叫您先来找我了,小子实在惭愧无地。若有什么事情,员外找个家人来吩咐一声便是,又何必亲自登门?”
“老朽今天就是来认认门的,不自己来怎么行?”钟员外笑吟吟地道:“萧公子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萧靖拍了拍脑门,苦笑道:“看我,光顾说话了,您快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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