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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声音渐渐沉寂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钟员外的身上。台上的人表达了谢意,作为京城商界当仁不让的领袖,钟员外自然要代表商界还个礼,再说上几句。
“区区小事,公子不必记在心上。”钟员外捋须道:“自有报社以来,报纸的种种作为令人大开眼界,我等亦受惠于镜报多矣。现如今,商贾与报纸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何分彼此?在座的诸位也盼着报纸越来越好,自然会在公子有难处的时候施以援手。呵呵,老朽可还等着看公子如何大展宏图呢!”
萧靖恭敬地施了个礼,道:“钟员外所言甚是。”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台下的人,又道:“不过,关于萧某的部分,员外真的过奖了。小子虽略有薄才,却仍是无知轻薄的年纪。再说,在下对经商的事也是一知半解,将来还要向诸位前辈叔伯多多请教才是。”
不论是第二次参会的还是第一次过来的,绝大多数人都满脸赞赏地望着萧靖。
这个年轻人不仅心思细腻、奇计百出,还有一份难得的平和谦逊,待人热情真诚。想想自家那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哪一个在他的年纪能有这般气度见识,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来?
萧靖顿了顿,笑道:“说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突发奇想地蹦出了个念头,还请大家帮着参详参详。一直以来,镜报的售卖都是靠萧某、邵宁、潘飞宇三个人撑着。一大清早我们就要赶车出门,趁城门刚开的时候进城卖报纸,然后再火急火燎地赶回编辑部。
这实在太累人,又牵扯很多精力,耽误了大量工作时间。所以,萧某是这样打算的:新的报纸印好后,以每份三文钱的价格卖给各位的店铺,由店铺来代售;镜报的市价是五文一份,在店里便以这个价格售卖报纸。不知可行否?”
当然可行了!
精明的商人们肯定能把这笔账算清楚。有人马上就把热切的目光投向了台上,个别人转了转眼珠,似乎在琢磨该如何游说萧靖,以便让自己的店里摆上更多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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