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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笑着摇摇头,道:“我是在布置工作,又不是和你商量,管那么多干啥?准备准备吧,咱们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秦子芊重重一拍床板:“你都病成这样了,刚醒来就惦记着出门?不成,必须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能去!要走也行,过一个月再说!”
一个月?别开玩笑了,就算这报道时效性不强,也不能拖到所有人都忘了临州的事再开始动手!
萧靖板起脸道:“你是社长我是社长?别废话,就这么定了!”
奶奶的,还反了你了!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他很少端着社长的架子,今天算是个例外。不为别的,这是想虚张声势地喝住秦子芊,毕竟现在的萧靖行动不便,一应的准备工作都必须依靠她来完成。
谁知,人家根本不卖他面子。秦子芊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道:“你是谁都不行,新闻哪里有命重要!想让我帮忙?休想!”
说着,她沉下脸道:“你要是非得走,我就给表妹写信。信里就说……就说……你欺负我!”
啊?
萧靖睁圆了眼睛,嘴巴也张得老大。秦子芊的表情很严肃,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撒娇的意味,实在充满了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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