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趟过去,多少会有点风险。”萧靖字斟句酌地道:“且不说北胡人如何,光是冲着这场兵祸,临州附近就消停不了。若是有个万一,有些事总要有个交待,有些该说的话也要讲出来……咳,呸呸呸,你我吉人自有天相天相,那封信自然是用不上的。”
秦子芊淡笑道:“平时觉得你是个很自得的人,为什么出门一趟就这么悲观?”
萧靖叹道:“我一点都不悲观,就是有点感慨罢了。我的家乡评过许多次‘最危险职业’,记者都榜上有名。要看清楚,你就要站得足够近。要知道内幕,你就要渗透得足够深。真正重要的事情,没有哪件是轻而易举就能打听到的。不多留点汗甚至血,记者又怎能把人们需要的消息带回来?
就好像行军打仗时的探马。你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就敢回去报告敌人的行踪,那是怯敌畏战、玩忽职守,是要杀头的。记者也是,有的时候靠的真的是硬碰硬的工夫,有些危险也是难以避免的。”
秦子芊平静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当记者?这次出差,你也可以派别人来的。”
萧靖大笑道:“再危险的活,也要有人做。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近的地方也就算了,难不成这种路途遥远又危机四伏的所在还让你们这群新手去?我要是踏踏实实的在家里坐着烤火,那还是人么?”
可能是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他便摸出了一本书,煞有介事地读了起来。
谁知刚读了几页,萧靖就张大了嘴巴。他没见过书中的黄金屋,但书中的金叶子,他是见着了。
秦子芊见他表情怪异,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难怪这小子特意跟我说什么‘多读点书’,原来是这么回事。”萧靖苦笑着从书里抽出了几片金叶子,又把书倒过来抖了几下:“我当时还跟他说不学无术的明明是你,原来是我不识趣了。”
秦子芊呵呵一笑:“一直觉得邵宁这人太粗犷,现在看来,倒也有点心思。对了,有件事秦某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让潘飞宇放弃出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