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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孩子的肚子上有一道可怖的伤口。看上去,应该是有人用刀从胸口向下生生剖开了他的胸腹。眼下,肚皮上有用桑皮线缝合过的痕迹,可不知是缝合的手法太差还是行事太匆忙,许多缝过的地方已经开了口子,连线头都露在了外面。
萧靖狠下心揪下了一段线。他把自己的火折交给了邵宁,才用颤抖的手轻轻分开了肚皮。
他借着火光看到的,是被胡乱塞回去的内脏。应该说,肚子里的器官是幸运的,至少它们还在主人的身上;可是,有些器官就没那么走运了,比如心脏。
这孩子顶多四、五岁。萧靖和他一样大时,还是个聪明活泼、满地乱跑的顽童。这个年纪,本就应该和小伙伴们一起愉快的玩耍,享受童年的欢乐。可他却变成了这副惨相,实在是惨绝人寰。
虽然覆上了一层土,却也能看出他的双眼仍旧圆圆地睁着,仿佛在用眼神质问这个残酷的世界,诉说他的愤恨与冤屈;萧靖轻轻用手帮他合上了眼睛,咬牙道:“小小一个慈幼局,竟然有如此耸人听闻的勾当!”
这种靠财政拨款活着的机构,通常都没什么余钱。这也很好理解:在大瑞朝的官场,层层盘剥几乎是家常便饭;上上下下的官员你伸一下手我伸一下手,真正能用在慈幼局的钱可能也就剩原来的三四成了。能留下一半,都算是那群人有良心。
慈幼局没什么余钱,有孩子病了实在治不好也没办法,谁都能理解。所以,虽然早有不详的预感,可回来松土之前,萧靖还抱着“万一”的侥幸心理,期盼着是严管事怕别的孩子伤心,才大半夜的来这里埋病死的孩子。
没想到,真相竟是这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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