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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珊珊还用细腻的雕版画给镜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除此之外,她也能和众人打成一片,再不是那个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女人。
如今,萧靖又见到了另一个她。
如果说何宛儿是真正的舞蹈家,那么陆珊珊就是修罗场上的舞蹈家:她的动作轻盈飘逸,就像是在战斗中跳舞;每一次挥刀、每一次纵跃都极为简单干净,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花哨却不实用的动作。
萧靖以前一直无法理解只存在于杀戮之中的暴力美学。现在,他有点开窍了。
可能是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陆珊珊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怎么,怕犯下人命官司的奴家杀你灭口么?”
思绪万千的萧靖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便顺着话茬点了下头。
陆珊珊鄙夷地道:“杀人还不是为了救你?要是想害你,直接把你推给他们不是更好?”
她顿了顿,又道:“这三个人都是盗匪。就算闹到官府去,奴家也是无罪的。可若是有心人有意构陷……罢了,你若怕麻烦,咱们这就走,反正也没人知道人是奴家杀的。”
萧靖忽然转过头来与她对视。四目交汇间,陆珊珊有些泄气:从他深邃又有几分迷茫的眼神看,这人刚才根本就没认真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靖终于问出了这句在心里憋了好久的话。
以前不细问,是因为他不太愿意管员工的过去。那些都是人家的私事,问来作甚?难道非得闹到像一些企业招聘那样连女面试者的大姨妈都要问清楚的程度么?
在大瑞朝招人也确实没必要搞什么背景调查,只要此人堪用、人品正直且大节无亏,便是可造之材。当然,一旦他知道了手下人的过错,也会想办法帮着弥补,就像对小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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