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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冷笑道:“听去便听去了,王庭就算知道了又能怎的?这些年从车舍里传到那边的怕是没几句好话,他们可曾放过一个屁么?说穿了,还不是对车舍里的实力有所忌惮!
呵,再过几年,还有人认那所谓的王庭么?一个老迈昏聩、暮气沉沉的大汗,对我草原的危害不下于二十万大瑞边军!若早上三十年,他确实是位英雄,可如今呢,哪里还有半点草原儿女的气概?
你们要记住,我们是车舍里部落,我们有天下最精锐的无敌铁骑!有人愿意当绵羊就让他们当去吧,我们要做天上翱翔的雄鹰,不仅要俯瞰这片大地,还要让地上所有的人永远仰望!
至于那广灵县主……她只能死。我就是要让南人看看,想用区区一个女子来迷惑草原健儿,那是做梦!她即便是绝色美人又如何?在我看来,不过是只待宰的羔羊而已!”
独自发表了一大篇演讲,车舍里的少主也有点累了。他满意地望着部下们或崇拜、或激动的神情,缓缓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依计行事吧。明天晚上我就要听到好消息,你们可千万别把事情办砸了……”
“是!”
六位部下齐声应了,闪身走出了毡房。
年轻男子望着几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第二天午前,有两位北胡的使者来到了大瑞送婚队伍的住处。
当受尽了轻慢、心中十分不忿的葛大人懒洋洋地走到面前,他们居然还算礼貌地道:“我们少主回到部落了,想见见广灵县主,不知可否请县主移步至会客的大帐中?”
这是葛大人跟北胡人打交道以来他们最客气的一次。某个瞬间,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人家懂得礼数了,他的自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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