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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芊不语。又过了半晌,眼看着马车就要到夏府了,她忽然摸出一个小布包,道:“要是不嫌碍事的话,你就带着它吧。”
萧靖接过布包看了眼,里面装着的是一道平安符。
“这是我前两天求来的,一共求了两道。”秦子芊幽幽地道:“还有一道在雪儿那里。此去多加小心,你和她都要回来才好。”
萧靖刚要开口,马车就停下了。
夏家在离夏府不到两百步的地方租了个小院子供他临时安身,还专门安排了伺候的下人。以萧靖只住一晚的具体情况而言,这规格绝对是贵宾级的。
紧咬着唇的秦子芊嗫嚅了两声,强笑道:“好了,你去吧。若有什么话,等你回来再说也不迟。”
萧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保重”,他便带着行囊跳下了车子。
直到大车驶走,秦子芊也没有掀开车帘。
或许只有这种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境况,才能被称之为离别。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萧靖一分钟都没睡着。
睡不着固然是因为他在为了未卜的前途而担忧,可更重要的因素还是第二天就能见到心上人的兴奋感。
天还没亮,萧靖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推开门,就有下人过来服侍他洗漱;待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人家又殷勤周至地把他送到了夏府,帮他叫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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