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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愤怒与激昂也渐渐沉寂了。当陆珊珊离开座位款款走近的时候,他脸上只剩下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的兄弟大都可信,可你也不能如此轻信。”陆珊珊叹道:“我只能说,你们中间有人接受了命令,要取陆冲的性命。要是人家真的下手,你拦得住么?”
萧靖哑然。送亲的队伍有百余人,真要有哪个心怀异心的在到了边境后暴起动手或突施冷箭,那还真是防不胜防。
到时,一行人又能怎么办?
同伴激于义愤杀了陆冲这坏种。虽然此举很是不智,可木已成舟,难道还要让杀人者偿命?显然不可能。
谁都不会怀疑动手的人有其它的动机。他不仅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能继续隐藏身份;若有必要,之后再找机会逃走就是了。
队伍里大都是京营的兵士。莫非,北胡人都渗透到这一步了?
细思极恐!
那么,杀陆冲对别人有什么好处?
萧靖马上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一旦陆冲被杀,车舍里必然不肯善罢甘休,所有能控马拉弓的士卒都将倾巢南下;如果车舍里和大瑞打上一场旷日持久、两败俱伤的消耗战,谁会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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