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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读者来信,她就会抢过去先睹为快;遇到咒骂报社的,她会不屑一顾地反驳;遇到表扬镜报、尤其是称赞配图的,她会笑得合不拢嘴,所以后来萧靖干脆直接让人把信送给她看,自己都不过手。
毫无疑问,陆珊珊很爱这份工作。
“好了,正事说完了。”陆珊珊好整以暇地伸了个懒腰,打趣道:“你若没什么想问的,我就走了。”
其实,萧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一再拿男女之事和自己开玩笑,还没来由地吃雪儿的干醋。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也算感情不错,可无论如何扯不到情爱上。镜报的社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堂堂北胡映月公主总不至于这般自轻自贱吧?
莫非,其中有隐情?
萧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他无法亲口求证,直接把问题说出口实在太过唐突。
再说,若人家在感情上有难处,他也帮不上忙。
“一路平安。”萧靖展颜一笑:“作为社长,我真不想失去你这样的好同事。你是公主也好,大汗的义女也罢……不管你是谁,我都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回到报社来。人生很长,今日一别或许很久不能再见,不过我有预感,咱们早晚还能再次共事的。”
陆珊珊注视着萧靖,嫣然道:“那就借你吉言了。小女子也祝你福泽绵长、富贵兴旺、子孙满堂!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带着美娇娘回去过上好日子,可不要忘了草原上的朋友。”
萧靖笑道:“邵宁总说我重色轻友,可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保重,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他转身走向了毡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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