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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珊珊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老半天,才在他眼神都有些涣散、很快就要不支的当口开腔了:“她好得很,连一根汗毛都没掉。放心吧,萧大社长只要再坚持一个时辰,就能见到你那位俏佳人了。”
如释重负的萧靖重重吁了口气,急速起伏的胸脯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沉默良久,陆珊珊忽道:“你看见我在这儿,一点都不奇怪么?”
萧靖翻了个白眼。他养精蓄锐地哼唧了半天,才以极低的声音道:“就算不问你的事,我也猜出个大概了。现在我只想见到雪儿,你不说实话的这笔账改天再算也不迟。”
陆珊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少顷,她颇为感慨地叹道:“你真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顽强的人。以前我也听说过有些士卒在受了重伤后侥幸活下来的事,可他们谁的伤都没有你的重。
你知道么,别人发现你的时候差点以为没救了。一个肠子都流到外面的人还能活?没想到,你居然熬过来了!你的命也太大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气运?”
萧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肚皮。
触手可及处,他摸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东西,应该是用来缝合的桑皮线。不用看也知道,肚子上肯定有一道可怖的伤口。
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很是落后,仓促间能找到人来做缝合就已极为不易了,实在不能要求更多。
简单处理后,他居然靠自身的力量有惊无险地捱过了抗感染等几道关口,如此强运也只能用“命大”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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