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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抓落空了。
夏晗雪早有防备,就算是身手敏捷的车舍里少主,也没能碰到她的身子。
“请您自重。”俏脸含霜的夏晗雪正色道:“少主找人‘请’本县主过来是有事商议,还是居心不良地想做失礼的事?”
年轻男子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着:“县主是在开玩笑吧?你是来和亲的,按照两国的约定,你我是夫妇!既然是夫妇,又有什么做不得的?”
夏晗雪沉声道:“大瑞送婚团到车舍里已有十来天了,尚未举行过正式的仪式。既然没有应有的礼节,又何来夫妇一说?”
车舍里少主嘿嘿冷笑道:“既然上了草原,就要按草原的规矩来。在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言而决,你也一样。你们汉人不是讲究什么‘出嫁从夫’么?难道,你连夫君的话都可以不听?”
话音刚落,他随意地拍了拍手,马上就有两个粗壮的仆妇走进了毡帐。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车舍里少主很是无趣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如果有必要,我也会考虑任何方法。你觉得,你有挣扎的机会么……”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愣住了。
就在他出言威胁的时候,夏晗雪忽然低头从嘴里把什么东西吐到了手上。再抬起头的瞬间,她雪白优雅的脖颈上就多了一个极小却足够致命的刀片。
之后,她微微一笑,道:“本县主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大瑞历代皇帝励精图治,数次出兵北伐都未能消灭草原的大患,我一个女子又怎能反抗强大的车舍里部落?只是,人的力量并不在多少,而在于够不够用。如果您要做什么非礼之事,那本县主就算血溅当场,也绝不会让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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