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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锐还在强压怒火的时候,宋迁已然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是老奴无能才让小人蒙蔽了圣听,请陛下治罪。”
陈伯锐听到他的话便回过神来,摇头道:“起来吧。你是有罪,但最多是个失察而已。这是皇家的丑事……天下这么大,若有心人有意欺瞒朕,他们总有瞒天过海的法子,即便是朕也无法看个通透……”
宋迁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陈伯锐这番话到底是在安抚他,又或者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陛下宽仁,但萧靖做的还是有些过了。”
虽然陈伯锐当着夏鸿瀚的面说了不会计较,但宋迁还是需要了解一下皇上心中真正的想法。
“那小子的确可恼,也胆大妄为得很……但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再说,他起码还知道适可而止。”
渐渐平复了情绪的陈伯锐闭上眼睛,悠悠地道:“如果人的身上生了脓疮,是该忍一时之痛把它戳破再上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它溃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去求医问药?”
宋迁脸上闪过一丝恍然,继而安静地低下了头。
没过多久,陈伯锐又从御座起身,在大殿里不停地踱起了步子。
服侍了他很多年的宋迁知道,皇上在焦躁不安的时候就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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