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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器皿碎裂的“哗啦”声后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汤汁和酒水还在地上静静流淌。
双眼通红的潘飞宇不停喘着粗气,犹如一头愤怒的公牛。
“难道我不想当个好人吗?可是,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走运,能傍上夏家这颗大树,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要是让我庸庸碌碌地过一生,不如死了算了!”
“我本就是个饥一顿饱一顿的升斗小民,也没有读书考功名的天分,要想出人头地怎能不剑走偏锋?若不是我能做常人不能为之事,又怎会获得贵人赏识?”
“天下坏事做尽还在沽名钓誉的人多了,我潘飞宇开报社为什么要理会你的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我功成名就,凭什么那些事别人做得我做不得?他人怎样于我何干!”
一阵阵竭力压抑的低沉吼声从屋子里传来,可惜已经离开的人终究不可能听到这些言辞。
此时,萧靖已走出了一条街的距离。
乘马徐行的他有些神思不属,一场往事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文家镇距离瑞都不远,骑马的话有大概半个多时辰就能赶到。
那次镇子里的火势很大,在京城随便找个高处便能看到火光;接到消息后,当日住在浦化镇的萧靖第一时间便带着潘飞宇赶往了现场,希望能获取更多的信息。
情况很快就调查清楚了:是一家作坊堆放的材料不慎失火,火势又迅速蔓延到了周围的住宅。因为事发时是半夜、居民都在熟睡,所以即便更夫和附近住户很快就发现了火情,大火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看过现场的惨状,萧靖只是简单地记录了一下情况便准备回去了。左右不见潘飞宇,他四下张望了一会,发现这家伙正缠着一个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妇人在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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