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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如何这数量也太吓人了。若要追究其来源,无非便是那些农庄,还有老奴之前禀报过的,他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随着宋迁的话语,陈伯锐的目光飘向了殿外。
“赵王有什么动静吗?”
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击着桌子,表情很是意味深长。
“回陛下,王府上下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宋迁躬身道:“老奴的人早就盯紧了那里,可是殿下并没有任何举动,前天收到消息后不久甚至还大张旗鼓地为一位宠姬办了宴席,据说阖府上下都得了赏赐……这委实不像他平日的为人。”
陈伯锐抬起手示意宋迁扶他回去。
短短的距离两人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在坐到榻上的那一刻,陈伯锐忽道:“宋伴伴,之前你不是说过他存银的地方可能不止这一处吗?”
宋迁低头道:“老奴不敢欺瞒陛下。虽然尚未完全查清,但有那么五、六处应该没有错。这些地方存放银钱的规模可能比这次抄没的要小些,但都加起来也不会是一个小数。”
陈伯锐冷声一笑,额头开始浮现出汗珠的他喘着粗气道:“此前和北胡一场大战,国库空得几乎无钱可用了,可京里那些人还是过得奢靡无比。听说有的勋贵一顿饭就要好几十两银子,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珍馐美味,莫非是龙肝凤髓不成?
这大瑞的天下不是没钱了,是有的人太有钱了!而朕这个皇帝才是个穷光蛋,内帑贴补国事用得分文不剩,谁会知道满京城最穷的居然是朕这个天子!
前次安置流民和抚恤北方将士的时候,朕苦口婆心的和他们一个个地说,结果这些人不情不愿地扭捏了好久才拿出了那么一点银子,最后还是靠那萧靖的一番算计才补足了该有的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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