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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是严肃,萧靖却依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懒洋洋地道:“回陛下,臣还是那句话,此事臣无能为力,请您收回成命或者另择贤能吧……要是您心里有气,就治臣一个庸碌无能之罪,臣正好回家抱孩子去,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孩子都快不认识臣了……”
邵宁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又放下身段死皮赖脸道:“那我就不管了,要是小雅过来我派人好言好语劝走就是了,倒是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嘿,万一有啥情况,大不了咱们一起玩完!”
萧靖摇头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能下这样的决心。小远他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邵宁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如实道:“虽然小远让我保密,但是跟你说说也无妨。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不想当被养在院子里的鸡,想当翱翔在天空的雄鹰。
他说,他自从来到浦化镇就被一群人护着,虽然不缺衣食也无忧无虑,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报社这两年培训了不少人,也有不少地方报的人来京城实习,这些人都曾撒出去当记者,只有他要老老实实的在浦化镇蹲着,半步都不能离开,这不公平。
他说自己都已经定亲了,所以是个大人了。他想到全国各地看看,想到天涯海角看看……如今正值海贸热潮,他更想作为镜报的记者乘船出海,写下航海、南洋和大瑞人在海外的故事,让镜报有更丰富的报道,让更多人理解朝廷的国策。
所以他央求我,让我把他加到随员的名单里,还要我跟小雅打招呼,好让他能够成行……平心而论,你觉得他说得不对吗?”
萧靖喟然一叹,道:“这都是实话,小雅要是再这么管着小远,他就没法增长眼界了,时间长了他的成就也会不如预期。一旦消磨了锐气,怕是有天他会跟那些故纸堆中的老学究差不多。”
邵宁用力点了点头。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关键是谁能去开这个口。
萧靖在原地踟蹰良久,终于还是跺了跺脚,咬牙道:“罢了,为了小远,我就去做这个恶人吧!真是流年不利,我招谁惹谁了,怎么总是要啃最硬的骨头!”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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