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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的道路出奇的顺畅。除了偶尔可见的行色匆匆的士兵,萧靖并没有看到任何战斗的迹象。
如果不是还能从远处看到宫里的火光,如果不是一些过道还有着无论怎样清洗也无法立刻去掉的明显的血腥气,他甚至会以为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奉诏入宫罢了。
带路的人将他带到一处空场,恭敬地道:“姑爷请在此歇息,稍后便会有人给您传讯。”
萧靖点了点头,那人行过礼后便脚步匆匆地去了。
护卫们在四周警戒,而萧靖却在望着尚有一段距离的火光若有所思。
整座宫殿都是木质结构,不去救火真的没关系吗?
又或者火势早已得到了控制,在那里的人只是“技术性”的让火只在某一个大殿燃烧,而刻意的袖手旁观?
不管怎样,又有更多的生命要在今晚静悄悄地逝去了吧?
相比宫中这诡秘的静寂,璀璨的夜空带来的才是真正的宁静与安详。
萧靖从怀中摸出了一份报纸,借着周围的火光读了起来。
那不是镜报,而是潘飞宇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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