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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迅速摘下,收手,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耳帽还带着少年残留的温度。
很烫。
榆尔迅速低下头,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傅渊唇角的弧度深了些,目光压着点散漫的笑意。
榆尔张了张唇,半低着头,开口:“喂。”
梁廷衡带着笑:“妹妹,到家了吗”
榆尔:“还没,在堵车。”
梁廷衡讶异:“不能吧?这个点儿不该早到了吗?堵车也堵不到回你家那道上啊,搁哪儿呢现在?”
“国贸。”
“......”
“这确实,我还以为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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