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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傅际洲那双小鹿眼便侧着去看榆尔。
傅渊声线微冷:“傅际洲,忘了大哥是怎么交代你的?”
傅际洲眼神发沉,一手垂在身侧,指尖蜷紧。
情绪紧绷片刻后,他说:“...我知道了。”
傅际洲的松动像是一片浮在水上的木头,被推动了,但始终没法稳住。
耳边的声音渐渐明了。
傅际洲的抱怨声夹杂着陆聿琛和傅渊的交谈声。
“烧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虚弱,静养几天就好。”
“好,这两天麻烦你了。”
“麻烦算不上,她挺乖的。”
跟傅渊简单交流过后,陆聿琛站直身子,淡然地扫了眼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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