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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戎骥解开腰带,发出“咔”的一声,拉下西裤拉链,从底裤中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
皮带被抽出随手扔到茶几上,砸出清脆的声响,虞语心头一颤,她问:“爸爸不脱衣服吗?”戎骥只是解下了领带和皮带,衬衫纽扣解开几颗,其余衣物全都完整的穿在身上。
“你不是很喜欢我穿这套衣服吗?我要穿着它操你。”肉棒在湿泞的花户上戳弄、摩擦,戎骥回想起下午在礼堂,虞语坐在台下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他问:“今天你在台下坐着时,湿了吗?”
虞语脸一红,点点头,“嗯……爸爸太帅了,我控制不住……”
“好孩子,想象一下,我们还在礼堂里,我在台上演讲,”戎骥用讲座时平稳的语气缓缓陈述。
虞语认真听他讲话,仿佛真的回到了大礼堂内,她双手托腮认真听爸爸演讲,直到听到爸爸说……
“你跪在讲台前吃我的鸡巴。”
“……”虞语呼吸一滞,羞恼的说:“我,我才不想呢。”
“嗯?你不想吗?我今天在台上时可是满脑子都是如何在上面操你。”龟头浅浅顶入花穴。
“呜呜爸爸好坏,不要再说了。”虞语嘴上抗拒,脑海中却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
爸爸在台上讲解,她跪在他身前贪婪的吞吐着大肉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宝宝也在想了吗?”肉棒坚定地插入紧致的甬道,戎骥用循循善诱的语气继续引导,“你的小嘴吃不下全部的大鸡巴,只能留一半在外面,但你又不想让别人看到爸爸的鸡巴,所以小手紧紧包着余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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