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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江熙胸口总会空荡荡的,但她竟无法提炼原因。
失去许铭给她的痛苦是生理性的,她再难探索精神性的哀伤。她只知道自己总爱观察酒吧里的男男女女,并寻找一张相似的面庞。
含混的声音从麦琛鼻腔传来,他揉了揉眼睛,迷蒙地问:“嗯……江熙姐,唔……”
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几声。
青涩的少年音,不是轻熟的成年男性嗓音。或许她在重新相逢更年轻的他。
“你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早午餐?”她笑问道。
江熙对着镜子把短发别在耳后,俏皮的发梢勾住了耳垂。
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短袖,将枪带拴在腰上,并从江泠房间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窄体手枪插在腰间,最后用绿色的工装外套遮盖了所有的杀气。
下了一夜的雨,地上的水还没干透,院子外的早餐摊却已将桌子支在外面。
江熙叉着腿坐在矮小的凳子上,一口口挖着豆腐脑,搭配酥软的油条,时不时瞥一眼麦琛——他还穿着江泠的衣服,一米九的人的牛仔外套被他穿成了落肩款,整个身形在夜风里愈发显得单薄。
他吃得慢,白糯糯的豆腐碰刚到微张的嘴边就被吸了进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游鱼躲入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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