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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泛起不胜酒力的红晕,让江泠想起他那个短命的妹夫,也曾这样端着橙子味的果酒,羞涩地诉说自己对江熙的爱恋。
那时他才意识到,江熙会搬走,他注定孤寡一生。
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袭来,他好似第一次扛起年岁的负担。
“就是,我伤害他干嘛,法律规定对向导使用武力可是要重判的。”江熙抄起筷子,忙不迭唆了一口面条,吃得满嘴油。
江泠抽了一张纸递过去,眼里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怎么不会。她以前混蛋的时候,还会虐待战俘呢。”
“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干嘛!”
“聊聊你的光辉事迹嘛,不然怕你朋友不知道。”
盘腿坐在一旁的麦琛静静地听着,两只眼睛好奇地在两人身上流转,“多说说吧,我想听。”
“那说说他,这条腿可是光荣负伤的。当时我们围了一栋楼,楼里装了定时炸弹,伤害半径还不小。我那时负责清理敌人残兵,为江泠拆弹争取时间。”
“后来呢?”
“这个炸弹的装置有些狡猾,有根陷阱线,他发现后立马带着它冲出大楼,结果脱手有点晚,小腿被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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