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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没有在孔诤的计划内,她仰面半躺在浴缸里,裤子被粗鲁地扯掉挂在腿弯,足以限制两条腿的行动。
水波在她腿间荡漾,搅动她隐秘的冲动。她一直禁锢自己的冲动,她总给予冲动过多的责任而忘记了它的美好,欲望的种子向来无法在她贫瘠的身体上发芽,现在居然开始飞速生长,成为一棵高大的枫树,并淌出甜蜜的枫糖。
孔诤起伏的胸口取悦了江熙,她看到这个温柔和狠戾并存的女人正紧抓着浴缸边缘,湿润的颈侧和脸颊反射出光泽,随着她的吞咽和扭动而波光粼粼。
江熙内心升起一阵快意,她掐住孔诤的脖子,大拇指摁压着跳动的动脉,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微微发力就能令对方头晕目眩。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哨兵的侵略性野蛮地钳制着孔诤,将她泅进浓重的情欲中,使她成为乖顺的软泥。
她双腿大张搭在浴缸边上,肉穴承受着炙热的目光与手指的鞭挞,充血的阴蒂被温水包裹,酸胀和酥麻同时依附了上来。
绷紧的脚尖是最后的挣扎,她的身体和精神双双无力。她只希望江熙更用力更激烈地顶着她突起的一点,无论是摩擦还是撞击都令她酸痒难耐。
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涌出来,但她不叫。她还在压抑着磨人的快乐,而内穴的软肉已脱离意志,紧密地吸住江熙的手指。
繁忙的抽动击碎了孔诤眼中的坚持,她开始涣散,迷茫,服从,这是她第一次沦为欲望的奴仆。
抽出手指的瞬间,江熙猛地捏住她的阴蒂快速一扭,同时掐紧了她的咽喉。
轻微的窒息感让孔诤的大脑疾速缺氧,她彻底放弃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将最后一口气挤出胸腔,送它在天花板游荡,和昏黄的灯光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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