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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熙皱眉。
她看着孔诤两肩轻轻一送便褪掉了身上的藏蓝色风衣,它柔柔地掉落,晕倒在冰蓝色的床单上。
风衣下原本躲藏的右手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像被吊起的钢筋。
而孔诤的表情,和她的泪沟一样冷漠。
她好似没有欲望,优雅且满不在乎地扯掉了眼镜。
然后那只手从江熙的裤腰溜了进去。
起先它在江熙的阴蒂上打转,轻微得如鸟儿爱抚幼雏,直到那一点胀得厉害,江熙不得已夹起双腿。
“它跳出来了。”
只不过陈述了一个事实,却比任何淫言浪语都让江熙心头发痒。她迫不及待地产出一股黏腻的液体,如同在孔诤掌心产出一滩卵。
孔诤的手指戳透了清液构成的帘幕,顺着密穴伸了进去。
她不断浸透,探索,像一个辛勤的矿工,终于找到了宫颈上方的浅窟,并用力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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