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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对于他这种冷淡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虽然萧陆个子极高,一眼就能看见坐在远处的婤舟,还有一群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她的小腿光裸着,交叉迭在一块,时不时地晃动,荡起断断续续的铃铛声。
听习惯了悦耳,充满少女独有活力和气味的铃铛声,此刻却是干燥暗哑的。
他脑子里有个简单、刻板的念头,特别清晰:她在和他们调情。意识到这种想法,内心像是被燃烧干净了,手里缓慢吃力地抬起刀把,最后一点杂草显得格外的多,割去它又最为艰辛。
婤舟的视线却被那群少年遮住了,有几个人上前和她攀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而且她本来就看不到萧陆的脸色。
正好无聊,就和他们说说话呗。
笑声、谈话声交织在一起。
忽停忽响。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将被抛弃在野草腐烂的地方,余下的只是铁锈和星尘。
好痛苦,类似某种灼烧的情绪在他体内快要漫溢出来。
结束之后,萧陆听见少女嬉笑的声音,面色难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装作没看见婤舟一样。
她笑得越开心,他的脸色就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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