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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坐上马车。
楚婳看向目光灼灼的萧老,无奈地叹一口气,“师父,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您要是再这么盯着我,我怕是消受不了了。”
萧彦博痴痴的道:“咳咳,乖徒儿啊,你刚刚对那个侍卫施展的是什么秘术啊?能不能教教为师?”
楚婳愣了一下,“师父就是想问这个?”
“是啊,当然,你要是实在为难,为师……”萧老头儿很为难,要他放着新鲜事物不去研究真的太难了,但关门弟子就这么一个,可不能给吓跑了。
楚婳摇头失笑,“哪里就为难了?师父想学,随时都可以。”
随即,马车停下。
两人往院子里走,远远的就听见了呼天抢地的哭声,那悲痛的声音如丧考妣。
楚婳循声看了过去,左眼皮一阵狂跳。
一个老太医跪在首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大王子啊,十天时间医治好公主的病,那位大岳的端王妃,心肠何其歹毒啊!众所周知,若想短时间内就见效,必下猛药。以公主的身体,如何能撑得下去啊?!”
萧老忍不下去了:“哼!你们北狄的太医没办法,不代表我的乖徒儿没办法!谁说非要下猛药了?真是孤陋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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