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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璃渊见父皇心意已决,虽然明知是白费力气,甚至可能触怒龙颜,他还是一撩袍摆跪了下去,“父皇,束城此行山高路远,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
“朕没有跟你们讨价还价,说一个月,便就是一个月!那个……试纸留下,你们准备一下尽快启程!”
岳文帝让楚婳把试纸和检测的办法教给太医院的太医,然后就让他们出宫去。
太后得知一月之期,心中不安,觉得太过难为楚婳和神医一行人了。可皇上有皇上的考量,她也不能过多干涉。无奈之下,对许嬷嬷吩咐道:“叫贤王、端王他们过来陪哀家吃顿饭,权当哀家给他们践行。”
“好,老奴这就去准备!”
许嬷嬷殷勤地去了小厨房,结果太后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皇后的耳中。
夜璃禹早就知道太后偏心,虽然表现得很是不屑,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酸溜溜的,“母后,您说皇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从前,我们也没少往皇祖母的宫里跑,也没见她留我们吃过一顿饭。现在可倒好,老三老四受偏宠就算了,连楚婳都……这不是明着打脸吗?”
几个皇子今日都进宫了,却偏偏只留老三老四和楚婳用膳,美其名曰践行宴。
将他们放在什么位置上?
皇祖母这身体倒是大好了,可人却越发糊涂了,就是个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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