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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帝轻咳了一声,李忠好心地提醒楚婳,示意她跪下回话。
吃过上次的苦,虽然楚婳一点都不想跪,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实在不想跟自己的腿过不去,到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跪好后,才将怀中的绢帕拿出来道:“儿媳冤不冤,请父皇看了这个再下定论。”
岳文帝看了那绢帕一眼,然后示意李忠把东西呈上来。
李忠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楚婳递过来的绢帕,恭敬地呈到了岳文帝的面前。
岳文帝看了眼上面的血书,微微蹙眉,眯着眼看向楚婳,“既然有这等物证,你为何不交给项书?”
“回父皇,人心难测,儿臣实在不敢拿命去赌人性!”
岳文帝听了楚婳的话,哼笑道:“好一个人心难测,你倒是机灵!这么机灵,怎么就不知道……咳咳,你还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楚婳彻底豁出去了,横竖都是死,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回禀父皇,儿臣不服!儿臣与宁王无冤无仇,为何要暗害他?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死也应该死得明白!儿臣请求与容母妃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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