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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婳气得想笑。
罚俸对母家巨富的容妃而言不值一提,只有禁足能让她吃点教训,可如何能和自己险些惨死相提并论?
牵扯她,她就得死,牵扯宫妃,她就得糊里糊涂的接受这点小恩小惠,还得千恩万谢地离开?
皇上的心,可真是偏得厉害!
她皱着眉头道:“父皇!”
夜璃渊连忙给了她一个眼神暗示,在她之前道:“一切听凭父皇处置。”
“嗯。”
岳文帝很满意,朝着下面挥了挥手,“项书留下,其他人都下去。”
皇后和容妃互相对视了一眼,相继告退。
夜璃渊也拉着楚婳离开了宣政殿,朝着外面走去。
楚婳不甘地甩开了夜璃渊钳制着自己的手,怒视着他,“死了一个宫女和一个黑衣人,事情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了?”
见夜璃渊面色平静,她冷声道:“你知不知道那方绢帕上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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