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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返归后,萧豫至书房翻阅一知州遣人送来的书画。他素不嗜好这些名画古器,只是收集来讨他那小侄女的欢心。随手挑了一轴,问近侍道:“这画谁画的?不会又是梁廓那样年纪轻轻的郎君罢?”
近侍摇头:“这画者乃是前朝一不知名的处士,早已辞世,亦无后学子嗣,王爷请放心。”
“嗯。”他将那画卷好,递给近侍:“寻个机会送宫里去。”
近侍俯首称是,捧着画走出斋门,阁内遂只余萧豫一人。他闲来无事,捧盏热茶读书。空斋萧寒,时闻窗外风声,并不是个闲静的读书时分,片刻又传来一阵登登脚步声,李莱叩门,扬声道:“王爷,陛下召您入宫见驾。”
萧豫皱眉道:“你进来。”等李莱推门缓步而入,他才问:“他见了什么人,怎么忽然半夜召我进宫?”
“好像并未见朝廷里的人,只是听闻他同公主用膳,不多时便怒而出阁,不知所为何事。”
“公主?”萧豫沉吟片刻,忽然一笑:“还能因为甚么?”
“先前以为他比他那六哥沉得住气,现下看来,也不成气候。”
李莱一怔,忽地思想起先帝,那六大王,昔与几个臣子密谋,欲铲除摄政王,不料事先败露,困于宫中,最末被一杯鸩酒断送了性命。
对时局敏锐的他隐约嗅出不祥的气息,惶恐问:“那王爷还入不入宫?”看好文请到:kanmeikan.
“怎么不入?”他语调淡然,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事发突然,料他也不敢动我。你遣人告知郑枢密,提前布置兵马,若情况危急,即刻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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