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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豫神色微沉,从她腿间拔出未泄的粗茎,上头满满沾了两人粘稠体液,淫湿不堪。他指给她看:“你让我这么见他?”
她不答,又给他按在身下,粗长阳物在软绵绵花户上揉搓了几下,再次顶入湿穴,深深贯穿。
她艰难喘息着,咬牙合眼,遍体酥麻,神志再被他拽回翻浪的无量火焰之中。他掐着她的腰,一气抽送数下,带着床榻亦摇响晃动,终究入到深处,扬扬洒洒喷泄出数股浓精。
昏蒙之中他起身,择一帕子细细拭过她湿黏腿心,又捏成一团,缓缓塞入她红肿的小穴,将满满一腔精水堵在她小腹。这才整理冠带,唤一众侍从进来伺候。
王府诸人麻利收拾狼藉,又支起窗扇,半卷珠帘,散去满室兰麝之气,不过须臾而已。她在榻上恍恍惚惚睁眼,萧豫正抱着她,宽袍博带,姿仪闲雅,端坐有如巍峨玉山。
她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靠在桌边,哑声怨道:“我现下都走不得路了,一会子阿兄瞧见,怎生是好?”
下体含着他的精,一走,恐怕就滑出来。
“无碍。”他伸手整理她衣裙上的皱褶:“和他说你喝醉了便是。”
她听了有理,又灌了一盏蔷薇露。萧豫还没来得及制止,那馥郁的酒液已然下肚,萌出醉意来。昏沉顿生,她迷迷糊糊靠着萧豫,听他好笑道:“装醉就好,谁让你真喝了。”
亲吻随叹息落至脸上,他低低吐出一句:“笨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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