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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天理了?明明是胡酒那个小婊砸打了我一耳光,都给我抽懵了,最后却要我去道歉?偏心也不能偏的这么厉害吧?!
赵原就是个王八蛋,我以为他是来给我撑腰的,哪成想他把胡酒的靠山带来了,妈的我受欺负他一个屁都不敢放,怂逼,我要和他断!
苏亦然很耐心的听着,偶尔露出心疼的表情,可思绪却已经飘远。
脑中一个肩宽腿长,容貌俊美的男人被簇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让喻榕跳池塘,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最后整整二十次。
若不是喻榕的崴了脚,可能还要继续跳。
可单单就是跳池塘吗?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有大导有小花有平时被呼来喝去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在看喻榕出丑,看他像个落水狗似的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撑着谄媚的笑,不说半个不字。
今后喻榕怎么做人?这是在诛他的心。
梁沉坐在岸边,从容地喝着茶水,目光淡漠,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电影。
他的话就是命令,谁都不敢违抗,黑沉沉的眼眸透着狠戾,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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