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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在手术室外浑浑噩噩地想了很多。
然后中途医生还出来告诉他们,长时间的强光照射,顾骄的眼睛可能会瞎。
就算保住了眼睛,但毋庸置疑的是,他以后连略强一点的日光都不能承受。
顾骄遭受了什么呢,楚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整件事被压下去了,顾骄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地躺了五个月。
从晚秋到初春,枯叶凋零后新枝冒绿,顾骄沉默着,然后慢慢地恢复过来,重新露出笑脸。
他年龄很小,能对可怖的记忆选择性遗忘。
但楚寒不能。
楚寒永远记得顾骄身上一道道近乎刻骨的刀痕,记得蒙在顾骄眼睛上几个月的那道一指宽的白布。
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看到那一床猩红的血渍时的感受说是心如刀绞并不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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