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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渝冷不丁开口提问,“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让我以你徒弟名义参加的中医比试,就是属于中医医学会的吗?”
郝秉严万万没想到楚若渝的感觉这么敏锐。
他只是开了个头,对方就猜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随后略带难堪道,“以前我就是中医医学会的一员。”对于自己不可言说的过往,他并没有多提,“如果想要冲奖,不可能瞒着他们,他们一定会给我使绊子。”
“无论是得奖、还是开设课程,有我的存在,就会变得千难万难。”
以前,郝秉严会觉得,手握切脉针灸这一绝学,可以扬眉吐气地回京,一雪前耻,但现在,这样的心思,淡了不少,他更关注切脉针灸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发展受阻。
楚若渝放下笔,把浑身的重量都放在沙发上。
郝秉严说了这么多,她现在算是听明白了。
无非就是害怕呗。
她连续问了三个问题,“你觉得切脉针灸会受人追捧吗?中医医学会真就能一手遮天吗?刚我说给你兜着的话是放屁吗?”
明明还是那张柔和灿烂的脸庞,却陡然间散发出一股凌冽,比刀锋还要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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