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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渝哑然失笑,“既然已经请了十几位相关专业的专家,绝对不会让病情恶化的,顶多就是维持原态。晚一两天不碍事的。”
大不了就是受点苦,不过西医这么发达,让人消失痛感也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
靳言竟无言以对。
一旁的葛君山听着对话,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郝秉严的话并不是搪塞他,他讲的都是真的。
楚若渝的医术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该沮丧好。
最后,葛君山把郝秉严拽到一旁,“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郝秉严骄傲地挺了挺胸,每每别人这么问时,他都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她是我徒弟。”
内里是什么不重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就行了!
“既然她不想跳级,你就别逼她了,逼也没有用,还不如等上三年。哦对,忘记告诉你了,她的文化成绩堪称一绝,考上京市大学不成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年里,混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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