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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楚若渝不在场,哪怕信口开河,郝秉严也不带心虚脸红的,他戏谑地看向严落,一本正经道,“见我徒弟你还真不配。”
说完他勾起宁涛的肩膀,“走。”
和渣滓说话,纯粹浪费口舌。
严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实际上,他的内心非常的惶恐,如果郝秉严真和孔孝先有交集,那他该如何是好。
进不得,退不得,这种感觉实在叫人觉得憋屈。
邵晨看着郝秉严离开的背影,眼神酸楚。
他所有的本事,几乎都是郝秉严手把手教会的。
因为难以言喻的苦衷被迫做出背叛的行为,他不敢奢求郝秉严的原谅。可当他想起郝秉严提及徒弟时的温柔模样,心还是慌了。
邵晨抿紧嘴唇,面无表情地跟着严落离开。
宁涛回到包厢,拍掉郝秉严的咸猪手,旋即八卦地调侃,“你直接找孔孝先得了,你找我干吗?”停顿了一下,他目光灼灼,“你的徒弟又是什么来头?”
他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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