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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样的假话,很容易被拆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说的是真的,他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要玩就玩把大的,有本事跟我打个赌,谁输了谁就永不行医,敢不敢?”
不是李庄膨胀,而是各项精密的仪器均显示汪贤的气数已尽,他根本不信没什么传承的中医,能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这个赌,稳赢。
郝秉严下意识地看了楚若渝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一颗心忽然就雀跃起来,“怎么不敢?”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救不了的人别人就救不了吗?笑话。”
一旁的汪德并没有介意两人把汪贤当赌注,相反,郝秉严越有底气,他就越安心,毕竟这意味着希望。
他和张文菊互相对视一眼,默默退到一边,并没有插嘴打搅。
李庄见郝秉严不到黄河心不死,忽然又慢悠悠道,“这样吧,避免有些人输了不认账,我请两位公证人,然后白纸黑字签下字据,怎么样?”
郝秉严哪能不明白他心中的想法,真是巧了,他也是这么想的,“一人请两位,怎么样?”
李庄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请西医医学会的会长,还有一位老友。”
就在此时,马井程和楚和生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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