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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索性叫我们走得了。”
郝秉严眉头微微蹙起,这话说的他心里很不舒服,如果不是一心为了病患考虑,他又何必心急火燎请楚若渝来。
正要反唇相讥,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片静谧的空间响起。
“哦?”
楚若渝言笑晏晏,说出来的话极不客气,“医术精湛与否什么时候靠年纪判定了?”
年迈的余文轩老严浑浊,他身形摇摇欲坠,随后都有可能昏过去,即便如此,他依旧守在重症室外,“别吵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郝秉严不敢胡闹。
最重要的是,人已经命悬一线,没有他犹豫的机会,他郑重其事地对着楚若渝半鞠躬,“麻烦了。”
老教授颇为郁卒,“余司令。”
余文轩理都不理,他眼里泛着泪光,姿态谦卑,“不必有心理负担。”
郝秉严怒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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