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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楚若渝的背影远去,余文轩忽然一拍大腿,“楚若渝是马井程的徒弟?”
虽然郝秉严跟着楚若渝离开了,但是葛君山并没有,听到问话,他迅速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
余文轩忽然扭头看向趴在玻璃窗旁的中年美妇,“马家前几天是不是送来一份邀请函?”
中年美妇虽不明所以,但她是个聪明的,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被我拒绝了。”见公公神情瞬间黑了,她连忙亡羊补牢,“我再去说一声。”
以余家的煊赫地位,断然不会有拒绝的可能。
余文轩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他太明白神医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定要把人哄好。”
尤其是楚若渝年纪轻轻,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走出军区医院,郝秉严忽然把楚若渝拉到一旁,他老脸微红,声若蚊蝇,“今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楚若渝环顾四周,一片乌漆嘛黑,她反问,“今天?”
郝秉严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原本他是不准备麻烦楚若渝的,但谁叫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被他给碰上了,“今天是切脉针灸授课的第一天,我有点慌,想让您去坐镇。”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要楚若渝在身旁,他就感觉十分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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