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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最恨郝秉严的人了。
上天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送到他的面前,他要是不好好利用,真对不起自己。
他握拳抵唇,轻咳一声。
争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严落的方向。
严落满脸肃然,他主动替郝秉严说话,“群众为什么会对中医改观?靠的不还是郝秉严的切脉针灸吗?在原发性肝癌被治愈前,你们谁又能想到这样的结果呢?”
连续几个反问,让所有人陷入了深思中。
是啊,要不是因为郝秉严,这一切变化根本就不会存在。
严落暗自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又酸又涩、还夹杂着嫉妒与不满,“既然郝秉严能够治愈原发性肝癌,那为什么不能拖延三天?大家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一些信任?一旦赢了赌约,那对中医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消息。”
“而且郝秉严以前途做赌,就代表他十分有把握。”
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加真心实意,他黑着脸道,“大家都知道我和郝秉严有龃龉,但事关中医一脉,我还是得为他说句话,既然他有这个自信和把握,大家应该共同进退才对。”
中医医学会的会长曲柳昀暗自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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