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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的时候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甩锅的时候,俨然得了失忆症。
郝秉严气得浑身发抖,虽然还不了解事情的全貌,但东拼西凑也知道了大概。
好歹毒的招数,如果不是楚若渝及时出现,他估计正陷入焦头烂额中,哪里还有心思授课。
有三分之一的中医是医学会的人,郝秉严忽然下定决心,“你们看到也听到了,就算我再宽宏大量,也架不住有人使绊子,既然如此,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切脉针灸你们可以继续学,但我绝不会再教。”
“若若,跟我走。”
楚若渝困惑,她眨了眨眼,“这里是仁医堂,不是……”咱们的地盘么。
要走也轮不到他们呀。
郝秉严咬牙切齿,“去茶楼。”
中医医学会的成员们被忽如其来的噩耗整懵了,等郝秉严和楚若渝的身影远去,他们才回过神。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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