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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这个年纪,很少有能影响他心境的事情发生,可怎么看楚若渝,他的心里都是又酸又麻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啊。
楚若渝见他们不再反对,倒也松了口气,开始讲正事,“清瘟败毒饮还有用吗?”
郝秉严虽然不让楚若渝参与,但他本人对疫病非常上心,听到问题,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有一定的作用,不过没有以前疗效那么明显。”
他手中有数百个相似病例,当即就开始和楚若渝探讨起来,从发病初期、中期、到重症,他说了足足有两三个小时,讲的口干舌燥。
楚若渝一边听一边标记重点,第一例烈性传染病病例就是她亲手接触的,又有郝秉严事无巨细地讲给她听,她的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她在纸上写下了清瘟败毒饮完整的药方,然后划去了三个、添了四个药材,“去把这药方给袁院士送过去,让近距离接触病患的医护人员每天喝一剂,可以有效预防被感染。”
郝秉严瞪大了眼睛。
对,他真是蠢,只想着把清瘟败毒饮用在病患身上,却没想到也能起到预防的作用。
如果真的能减少医护人员的损失,那大家的积极性一定又能提高许多。
“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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