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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熠炀正愣着神。
傅夫人和傅辞轻明显唤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他的脑海都变成了一片无止尽的黑。
过去的苦楚很难磨灭。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就是原罪,或许是因为这样想来,反而好过一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挨过。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是现在却有人说,傅熠炀有什么错。
他说不清楚心中的感受,那向来冷冰冰的胸口,突然泛起了一丝苦涩。
就好像一直坚强地撑着的人,突然被告知,你也可以有一点点,容许自己脆弱的空间。
叶琢一直看着他的表情。他突然觉得,他的信徒兼患者,看起来好像有点难过。
傅熠炀从来不曾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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