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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跪地,右手抓着自己的心口,原就偏白的皮肤更是惨白,有汗水从他额角滴落。
胸口疼得要命,原本有所修复的精神力领域又受到重创,如今只剩下废墟,眼前一片乱糟糟的光圈,甚至看不清什么东西。
程陆年一直在说些什么,想来就是一些废话。他知道程陆年为什么找他麻烦。
无非是缘自傅家那点破事。
活到20年,傅家没有给他任何的荣耀,只有无尽的卑微和痛苦。
仿佛有千百把刀,在胸口同时搅动。
一个傅熠炀痛到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一个傅熠炀冷眼旁观:这就是你的生活。
他在地狱里,他早就知道了。
他等着这一切结束,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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