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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歌却也不像是歌。
曲调傅辞轻从未听过,没有伴奏,没有任何的乐器,只有叶琢自己的声音。
他声音本是清澈、透亮的,唱着这歌时却不同,那声音变得无比遥远,就像是穿越了无数个光年的距离,自亘古而来,充满了古朴、厚重的气息。
歌词意味不明,只是一个个音阶,似乎并非世间存在的任何一种语言,光脑都无法分辨,但是其中传达出来的意味,却让所有人都听懂了。
是臣服。
臣服,听着这首歌的人,脑海中都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训导,不是要求,这就像是一个比你强大了太多太多的人,在你面前展示出了他的力量的冰山一角,你没有办法去觉得恐怖、嫉妒或是其他的任何的,你能感受到的,只有臣服,甚至臣服得心甘情愿。
傅辞轻的精神力都感受到了那种无处不在的强迫感,就好像有异常强大的、恐怖的存在,对他的精神力领域施以威压。
不过几十秒钟,歌唱完了,傅辞轻的后背都彻底被冷汗湿掉,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变,已经是他精神力异常强大的佐证。
他脑海中只有几个字飞舞环绕:差点跪了。
溪源军校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上,仍然占地极大,校园中有很多地方,学生们几乎不会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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