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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只是不想看我待在那里,你想把我拖出来。他说。
从黑暗里。
从深渊里。
从那个囚禁了他许久的衣柜里。
从荒芜里。
他的眼神太烫了。
叶琢在这目光下不自觉地心如鼓擂。他故作镇定地说:知道就好。所以你要对神明虔诚一点哦!
我对你很虔诚。我只对你虔诚。他低低地说。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一般的,他低下头,捞过了叶琢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就吻在了上次他曾经吻过的地方。
就像前几日的那个标记,重新被唤醒了,叶琢只觉得手背上有一种烙印般的灼热,直烧去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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