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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放纵着、疯狂着的冲动,突然平息。
原本是有些心猿意马的。
好像在枷锁被解开、缰绳被松掉之后,想做一些什么证明自己存在、证明自己能做到的事。现在却又像是找回了理智的那根弦。
这种压抑着自己,这种强迫自己回到轨道上,这种逼着自己思索前因后果和所有理性的感觉
克制。
他要学会克制。
傅熠炀松开了他一点。
这种感觉就很奇怪,甚至让叶琢有了种错觉,好像,他这刻畅快的呼吸是傅熠炀给他的。
这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念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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