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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距离傅熠炀不过咫尺之间。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那太阳的味道,几乎是疯了一样往傅熠炀鼻子里钻。
他垂下眼,突然想起了白天时,看到的喻盏抱着叶琢,凑近他的脖子去闻那香味的情景。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环着叶琢的肩膀,把头都埋在叶琢的脖颈之间呢。
心中的那种酥麻感轻轻扩散开来,那种感觉,是
痒。
叶琢的手突然伸了出去,傅熠炀下意识想要后退,又竭力将自己定在原地,就见叶琢伸手抹了一下他的嘴角,凑到眼睛跟前看了看,迷惑地说:一号信徒,你这怎么还吐血了呀。
当然是你治的啊!
精神力的激荡的确会引起血液上涌。就叶琢那种一路碾压的治疗方式,傅熠炀觉得没张口喷出血来都是奇迹。
嗯。傅熠炀说。自己低头将血迹擦去。他站起身,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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